禾颂

冬眠中

海藏01

预警:

是all彦(景彦、恒彦、刃彦),洁癖请移步

1.很雷很狗血,彦卿是美人鱼,后期含性转,会在人鱼体和少年体、少女体之间转换

2.会对着喜欢的大人撒娇,但本性还是凶残的食肉动物,攻击性很强且漠视生命,刃彦部分有血腥杀戮

3.彦卿无人类秩序规则、道德伦理意识,颜控且DNA识别美人,俗称真*见一个爱一个

4.前期清水纯爱,后从第一次开始可转微博上高速

5.OOC归我,角色是无辜的

  以上全部OK的话⬇️⬇️

  

  

  

      远征船队带回来一件礼物,献给了帝国权柄最重的景元大公爵。


      据说,那是一件令人惊叹的奇迹,一个美丽动人的传说。


      但船队的人都对此保持缄默,没有人知晓那究竟是什么。


      当巨大的鱼缸被搬进景元公爵的大殿时,他只是饶有兴致地看了几眼,什么言论都没发表,很快又垂头忙于政务了。


      里面是一个闭眼趴在鱼缸底部的生物,他有着少年般的身形,脑后是金色的长发,下半身是一条漂亮的镶满鳞片的尾巴。


      他被药剂迷晕了沉睡着,脸贴着缸底的泥土,头发和种植在缸里的水草一起随着水波乱舞,看不清脸庞,身躯随水流微微伏动。


      一只新的宠物罢了,公爵府养得起。


      公爵点了头,收下这份礼物,大鱼缸就安置在大殿内,同养只寻常鱼儿一般。




      人鱼在水里,享受着水流从肌肤划过的触感,冰凉的轻柔的水波,他摆动着尾巴在鱼缸里游动。


      他伸出手触碰上透明的硬邦邦的玻璃,好奇地将脸也贴了上去,从玻璃里侧看外面的世界。


      很亮堂,有长相一般的两脚兽经过,他们都低着头走路很小心的样子。


      过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有人抬头四处望了几眼,对上人鱼贴在玻璃上的金瞳,后退着惊恐叫出声“他,他醒了。”


      大殿上方的景元被惊动,看了眼小人鱼侧面献出的美好轮廓曲线,和吓破胆的下人,说:“不过是条漂亮的鱼罢了,不必惊慌失措。”


      景元走下来,站在鱼缸前,眯起金色的瞳孔观察着。


      人鱼仍趴在玻璃上,目光也从四周转移到了越来越近的好看两脚兽身上。


      鱼缸底铺了厚泥,人鱼立在泥土上正好和景元一个高度。两双相似的金瞳对上,一双眼里是探究是沉思,一双眼里是好奇是纯净。


      人鱼有着一张精致漂亮的少年脸,上半身看上去和一个普通的人类少年一样白白净净,下半身的鱼尾轻轻摆动,维持着一个类似于站立的姿势。


      人鱼,人鱼,究竟是人还是鱼?


      景元凑到玻璃前,几乎是要和人鱼隔着玻璃碰上了。他伸出右手贴上玻璃,人鱼少年看了眼他的举动,类似人一样歪头思考了一下,也伸出手贴上了玻璃。


      修长的大手盖住白嫩的小手,人鱼的眼睛也如同玻璃珠般一望见底的清澈,他看着白发金瞳的男人懵懂又雀跃地欢笑着。


      于是公爵说,“把鱼缸打开。”


      鱼缸顶上的玻璃盖子被移走了,这意味着人鱼可以跃出水面,扒着侧面的玻璃,观察没有水的世界,触碰到靠近他的一切事物。


      比如景元,鱼缸被移开后,人鱼立刻跃出水面,半边身子都露在空气中,他朝着景元伸出手,像在鱼缸里一样摊平手掌,索求着。景元含着笑意,把自己的手递出去,掌心相对皮肉贴在一起。


      温热的触感传递到人鱼身上,他一瞬间就发出了愉悦的叫声,是很短很俏皮的几个音节,很可爱。


      但景元很快又把手收回来了,人鱼也收回手潜入水里睁着漂亮的眼睛观察景元和其它两脚兽。


     “挺有趣的,好生养着。”大公爵如是说。


      彦卿,这是景元给人鱼起的名字,如同一个人类少年般的名字。


      人鱼吃什么?


      彦卿送来公爵府的这三天一直被关在鱼缸里,什么都没有吃过。下人壮胆用杆子挂着递过去的食物,一开始他会好奇地跃出水面用手指戳戳,很快就没了兴致,一口不吃又潜回水里。


      公爵大人也来看了他们准备的食物,上到人类的佳肴美食下到养鱼用的鱼食、水草,无一不全。可小人鱼就是一点面子不给。


      景元捻了块糕点尝了口,有点甜。


      彦卿看到景元,早趴在玻璃边侧了。又见景元手上捏着一块糕点吃了一口,就伸出手索要,景元笑着就把手上的糕点递了过去。小彦卿学着景元的样子,捻着糕点吃了。


     “挑食?”景元问。


      下人还惊着,小心翼翼地回了话,“这里的东西刚都试过一遍了,这小祖宗是真一口不吃啊。”


     “再试试。”


      景元发了话,下仆莫敢不从,巍巍颤颤地端着糕点盘,靠近鱼缸高举起来。彦卿这次是看都不愿意看了,目光还聚在景元身上,一点余神都不愿分出去。


      景元又从食盒里夹了块肉,这次倒是直接送到彦卿嘴边了,小人鱼乖乖张开嘴巴让景元把肉放进去,咀嚼几下就吞进了肚子。


     “还挺挑剔。”景元如此评价,挑人呢!


    “这个留下,剩下的人和东西都带下去。”景元指了一个食盒又摆摆手说道。


      大公爵亲自喂饭,真是头一遭。景元虽然性格平易,可御下威严有加、身份地位显赫,还从未伺候过人。


      一连投喂了不少吃食,景元忽的捏了一把彦卿的小脸,软软滑滑像果冻一样。都被使唤了,自然要收点报酬,这可是个久差事,景元想。


      为了喂饭方便,景元又让人把彦卿的鱼缸往上抬,直接放到了他办公台旁边。当然,离他的桌案还是留了十几米的距离。


      彦卿的注意力先是被新奇的东西所吸引,浸泡在水里四处张望。但这种新奇总是很快消退,彦卿就盯着景元,泡在水里看他,跃出水面看他,怎么看都好看。


      景元养着彦卿,既像养宠物又像养孩子。


      得了空闲就来揉揉捏捏,彦卿也配合着发出可爱的叫声,景元还往彦卿的鱼缸里放了一排小黄鸭,彦卿有时浮在水面上就玩这些小玩具,一把捏软听它们发出尖锐的叫声。


      彦卿很聪明,景元只是对着他叫了两次“彦卿”,他便清楚了这是在唤他,是给他取了名字。不过一会儿,他甚至能一字一顿地发出类似“彦——卿”这两个字节的声音。等景元再次得空来看他,他就对着景元像牙牙学语般念“彦——卿”。


      景元便教彦卿说话,彦卿就模仿着他发出类似的音节,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鱼尾巴摆动着像小狗摇尾巴一样欢快。


      但景元总归是大公爵,事务繁多,除了整日忙于政务,还得出席一些必要的宴会。


      养了彦卿一周有余,这段时间他日日呆家哪也没去,皇宫的宴席他必须出场且一去就是将近一整日,晚宴散了才能归家。


      日光逐渐充盈,将大殿内照的透亮,彦卿如往日般睡醒了就在鱼缸里等景元,天色又暗淡下去,黄昏时进来打扫的女仆打开所有水晶灯将殿内照地如白昼般明亮,打扫完大殿尽数退了出去。


      彦卿扒着玻璃沿无聊地透过窗子看天空上漂浮的云朵,数夜空中点缀的星星,烦躁又迫切地渴望着什么。


      总之,彦卿不想继续等了。


      水里的世界很好,丝柔滑腻的水能带给彦卿安心的感觉,家一样的,对人鱼来说水就是家乡。


      但水里没有景元,那个好看的会和彦卿玩的男人。


      彦卿想出去了。


      一直以来,他从沉睡中醒来,从宽阔无边的大海到玻璃箱的小小世界,他从未想过要离开水离开“家乡”。


      彦卿没有族人,大海里只有孤独和生存,他是被遗弃的孩子,敌人与过客也如海水一般充斥着他的记忆。


      他细嫩的手臂展现出惊人的臂力,翻着身越过玻璃沿,重重摔倒地上。他翻越过去,告别海水的“家乡”,决然地想要追寻那个人了。


      很痛,但不是因为摔倒地上。这个高度对拥有厚厚鳞片的人鱼来说不算高,摔下来也不会痛苦。


      是鳞片,它们一点一点缩进下半身的皮肉里,如活剐般一片片插进去,千刀万剐不过如此。


      是惩罚吗?海的子民背离了他的信仰。


      还是成长?来自血脉深处,成年礼的考验。


      彦卿不知道,他甚至发不出任何声音,弓起身抱住自己,默然体验这极致的痛苦。他倒在地上,大殿门紧紧闭着,外面站着守卫公爵府的骑士。


      没有一丝血液,没有一声惨叫,只有少年惨白的脸,在水晶灯下。如一场默剧,演绎骨髓深处层层皮肉传来的痛。


      窗户外的星夜天色很黑,星光显得格外亮,不知道外面轮到了哪班骑士。


      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地漫长,实际上却是一个短暂的过程。


      处刑结束,少年抱着细长洁白的双腿,费力地睁开眼,轻轻呼吸着。


      心脏脉搏疯狂跳动,输送新鲜的血液,彦卿如蜕变般快速恢复起活力。


      彦卿尝试学着人类用脚走路,可他双腿都是新长出来的,脚底和刚出生的婴儿般软软的完全站不住,单只脚都立不住撑不起身子半分,一身气力无处使。


      他只能同做鱼时一样,趴在地面上,膝盖骨顶着冰凉坚硬的石头,两只手往前扒拉,姿态扭曲类似爬行。


      彦卿先是爬到了景元的桌案边,那是他除了鱼缸最熟悉的地方。


      窗户太高了,他没办法从窗户出去。大殿门关着,彦卿在殿内看着都是一种色调一个样子,完全分辨不出大门的方向。


      他要去哪里找景元呢?彦卿是茫然的,离开了鱼缸他才发现,原来他找不到景元。如果景元不要他了,把他丢在这里,他也没有办法了。

  

  

  

  景元刚拉开殿门走进,下一瞬就反手关上了门。还好已是宴会结束深夜,景元不过是不放心彦卿,才独自来看一眼,身后并无人跟随,守在殿外的骑士也未随同进来。


      入目的场景直接冲的景元大脑一片空白,人都愣在那里,没了反应。


      殿门推开时,彦卿正误打误撞找对了方向,扭着弓起来的身子,翘着屁股跪趴在地上,膝盖和手掌一起用力,朝着大门爬行。


      听见推门的动静就抬起头,眼里带着警惕戒备和期待想念。


      看见景元两只眼睛都要放出光来,手脚都配合不好了,又激动地往景元那里爬,全身都在用劲。


      景元一进门就看见一片细腻雪白的肌肤,湿漉漉的长发贴着后背顺着翘起的臀缝消失在视线外,一丝不缕的身躯上还挂着水珠被水晶灯照着格外诱人,姿态却是扭曲怪异没有半分魅惑勾引的做作。


      少年抬起头,露出漂亮的脸蛋和精致的锁骨,眼底又清又亮充满喜悦和依赖,手脚乱舞像只八爪鱼一样,呜哇哇地朝着景元爬过去。


      这场景,就算是大公爵景元也从未见识过,被彦卿哭唧唧抱住大腿才反应过来,当即一把捞起少年,抱在怀中,捏着掌心滑腻腻的软肉,目不斜视地奔着偏殿设置的床铺把彦卿放在了床上。


      一把拉过被子把彦卿裹的只剩个脑袋,又拉开下半身的被子,把他的腿露出来,白白嫩嫩的和人类一样的双腿。


      直到现在,景元还是有点懵的,只是本能地快速做出反应。


      他的鱼呢?尾巴没了,小孩长脚了,那不是和人类一样了吗?怎么变的?


      没人能给景元解答,唯一的当事人还没把自己从被子中解救出来就像只蚕一样往景元身上拱,眯着眼睛发出了人无法发出的类似撒娇的音节。


      赖着景元蹭了几下,彦卿才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地说“想~~想~你”。


      彦卿其实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景元教过他,每次他看到景元就会说这两个字,景元就会很高兴。


      少年的声音软糯糯的,睁着圆圆的眼睛,咿呀呀地像小婴儿一样说话,又乖又甜。

  

      听的景元心软软的,左手轻拍着彦卿的脊背,右手摸到彦卿腿上戳戳捏捏,和小孩一样软软嫩嫩的,残留了点水湿湿滑滑。

  

      经过了短暂的思想斗争,景元一边告诫自己安慰自己只是检查检查,一边掀开被子看了几眼又给彦卿捂上。


      生殖器官也长出来了,和人类一样。景元最终确定了彦卿已经变成了人的样子,原因不明。


      彦卿瘫着身子任由景元摆弄,露多少都不在意,反倒嫌被子捂着麻烦。


      对他来说怎样都是新奇的、好玩的,不过景元是最好的,只要能挨着景元怎么样都行。


      景元记忆力很好,清楚地记得殿内没有一块鳞片,也记得推开门时彦卿纤细的腰肢、起伏的臀线、挂在脸侧的水珠,赤身裸体又如梨花带雨。


      他喉结滚动,咽下口水,抚摸着彦卿的双腿,思考那覆满下半身的鳞片是怎么消失的,会不会对彦卿有隐患?


      彦卿的腿是尾巴变的,人鱼的尾巴本就是敏感地带,现在也远比一般的人腿要敏感许多。


      被景元摸着腿,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舒服得彦卿靠在景元怀里勾着景元脖颈各种亲昵的磨蹭,哼哼唧唧的喘叫。


      叫的景元面上发热,明明他还没做什么,行的是正人君子的事,彦卿就叫的跟他做了什么一样。


      给彦卿找了件自己的衣服松松穿上,景元本想独自出去吩咐下人,却不想彦卿此时极为黏人,只能抱着彦卿一起出去了。


      今日守殿的骑士刚见景元抱着个人从大殿出来,还未收住惊讶的神色,就听景元吩咐说要他们此后跟着公爵怀里的这个少年“彦卿”。


      其实景元在宴会前一晚和彦卿说过自己会很晚才回来,可惜彦卿根本还听不懂人话,景元也知道,他只是喜欢对着彦卿说话。


      无关其他,仅仅是纯粹的喜欢。

  

  

  

  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少年,瞧着细皮嫩肉的,小胳膊小腿娇娇柔柔的,一只手就能掐死一样的弱。

  

      偏偏大公爵对他爱护的紧,养在府上日日都是由景元亲自喂饭,还抽调了几个亲卫级的骑士送到了那少年身边。

  

      作为帝国权柄最重之人,大公爵景元向来站在传闻的风暴中心,人们尊敬他同时也畏惧他,讨好他同时也提防他。

  

      神秘少年以歌喉勾引魅惑大公爵,取代远征船队找到宝藏并献给公爵,一举成为帝国讨论度最高的谣言。

  

     “所以,以歌喉魅惑大公爵的少年,其实连人话都听不懂也不会说?”说这话的人穿一身青灰色为主的制服,气质清冷表情严肃,一本正经地问。

  

     “彦卿不过是个孩子,还担不起这样大的罪名。”景元无奈地说,“不过,暗中盯着我的人不少,皇帝陛下最近也小动作不断。我们倒是可以顺着这谣言下个套子,瞧瞧有多少人想着把我拉下来。”

  

     “丹恒,从今天起你便日日来我府上,教导彦卿说话走路。把这事往外放些风声,好给我按一个鬼迷心窍、昏庸无能的名声。”

  

      景元这是要把自己架在火炉上,丹恒身为帝国研究院院长时常出入公爵府定会引得皇帝陛下还有达官显贵们的猜忌,又大材小用地让他去陪传闻中勾引人的少年,消息一出景元在民众口中的风评也必然大跌。

  

      丹恒皱皱眉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明知有那么多人都盯着你,这样行事未免过于凶险了。”

  

     “欲成大事总不会一帆风顺,适出奇兵化险为夷,将阴沟里的老鼠们都揪出来吧。”景元还是一贯的运筹帷幄的姿态,唇畔勾着笑意,眼角上挑有泪痣点缀,十足的老狐狸像。

  

      丹恒没再反驳,正正神色说:“你既定下了谋划,我自然要听你的。就按你说的来,符玄那边记得知会她一声,免得等她听到消息后拎着大刀来砍你。”

  

      景元揉着额角答道:“符卿那里我自会解释。”




      丹恒是被景元亲自带过去的,小少年原本背对着他们跪坐在床上摆弄一些小玩具,听见了动静转过头来。

  

      很干净的一个小孩,像春雨洗过太阳,微风拂过杨柳。

  

      这是丹恒看到彦卿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乖小孩一看到景元就巴巴地趴到床边,瞪着水润润的眼睛咿呀呀地叫,又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景元身旁的丹恒。

  

      看上去年纪也不算太小,怎么心智看着和小婴儿一样?不会说话也不会走路。丹恒想着,景元莫不是捡了个傻的?

  

      景元的手已经摸到了小傻子头上,揉了揉那一头靓顺的金发,少年仰着头就往景元身上蹭过去了。

  

      “你还真要我来教他啊?”丹恒叹口气问。

  

     “你往后日日都要来我府上喝茶,物尽其用给我帮个忙。”景元又往彦卿脸上捏了两把,小肉肉贴着景元的掌心,“我总得做全准备,要忙一段时间了,没法亲自来教彦卿。”

  

      合着他原来还打算亲自教?景元这是养儿子还是养宠物,丹恒是看不懂了。

  

     “彦卿这是请来教你的老师,丹恒。”景元像教狗狗认人一样,指着丹恒说。

  

      小少年揪着景元的衣摆,盯着丹恒瞧,圆圆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直白热情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嘴里跟着念“丹~~恒~”。

  

      瞧的景元心里酸酸的,自彦卿从鱼缸中睁眼起,就没见他关注过出景元外的任何人,满心满眼都只有景元,可现在彦卿盯着丹恒表露出好奇倒叫景元有种酸涩感。

  

      还没等景元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丹恒这小子就顺着杆子往上爬,走近了,朝彦卿伸出手表示友好。

  

      景元干脆黑了脸,说:“彦卿,你以后就跟着丹恒老师吧。”

  

      可彦卿只是能模仿人类音节说几个字,根本听不懂景元的话,更何况是其中暗含的醋味。

  

      他察觉到了景元脸色的变化,口中仍一遍遍喊着“丹~~恒”,脸上带着稚嫩又讨好的笑,朝景元卖乖似的。

  

      看的景元胸口一闷,转头对丹恒说一句“彦卿暂且交给你了”,就离开了。

  

      看着景元短短时间内的各种情绪变化,丹恒只觉好笑,运筹帷幄的大公爵景元竟在这吃了瘪。

  

      丹恒笑着笑着也开始担忧起一个问题来,这彦卿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马屁都拍到马腿上去了。

  

  景元不会真让他来教一个傻小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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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度评论区依赖者,没有评论的会断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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